卫图再是心性沉稳,也难以心态如常,不骄不喜。
“不能松懈!我之所以被单宅的下人尊敬,是因为我是单武举的弟子,这个身份,有若无根浮萍,并不安稳……”
半刻钟后,卫图下炕,绞了一桶清凉的井水,洗了把脸,脸上又恢复以往的平静。
“这件喜事,得写信,告诉杏花……”
“明日找单武举,借用纸笔,给杏花写一封信。”
卫图心道。
他所在的西房,是长工铺子,里面除了床桌和衣服被褥外,就再无其他杂物了。
更别提纸墨笔砚这些富户和文人才能用到的东西。
然而。
就在这时——
西房门外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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