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身段丰腴的丫鬟,甚至叫了卫图一声“少爷”,声音甜润的能掐出水。
这让卫图有些恍惚,直到出了二进院子,他才缓过了神。
“少爷?”
“我成少爷了?”
卫图有点晕乎乎的回到西房,他反复咂摸那一句“少爷”,脸上时不时露出笑容,不复刚才拜师时的镇定。
若有人看到了,恐怕会认为卫图犯了癔症,一直在傻笑。
庆安十五年,他被卖身到了李家,虽受主家赏识,但到底还是一个牵马坠蹬的马倌。
而今。
到了庆安二十三年。
他不仅赎回了身契,而且成了单武举的儿徒,可谓是社会地位提升了一大截。
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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