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丢。」她把袋口封好,「还没被决定,不代表不存在。」
傍晚,合唱团临时加练。我们做一个新练习:名字接龙。每个人唱出自己的名字两个音节,下一个人用前一个人的尾音当起音。轮到我前一位是「三宅」,尾音落在e,我接:「あ?すA/Su」,把第二个音轻轻放在nV低惯用的位置。队伍往後延伸,名字一个接一个,像用绳子把一群人g在一起。
团长学姐笑:「名字被叫到,会让人更在。」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不是只是在藏自己的名字,我也在把名字给出去——用我能接受的方式、用今天的呼x1。
回宿舍的路上,校道边的银杏刚长出新芽,像指尖的柔毛。香穗理在公告栏贴上「影像公开程序」第二版,右下角多了**「先问我」圆贴索取处**。她把透明胶带头预先卷起,我看着笑:「又做了好用的小事。」
她也笑:「小事撑住大事。」她看我x前那张绿贴,「你今天用到了?」
「用到,也教人家用。」
她点头,像记录了一笔:「明天我去跟教导主任说,导览组愿意当先问贴纸的发放点。」
我们在公告栏前站了一会儿。她忽然把笔记本翻到一页空白,写下四个字递给我:「先问我。」字不漂亮,却稳。我把那张纸折成跟便条纸一样的大小,夹到针线包里,与「别怕」「勇敢」叠在一起。
晚自习前,教务处传来讯息:「学校证件照如需更新,可与nVX职员约时。」我看着那一行字,没有急着回。我的学生证还能用,照片也还是我。但我忽然想起暗房里那句:「决定留下那一格,它才是。」
我打开便条,写下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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