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需要的时候说出口。
&.需要的时候提醒世界。
针线包扣上，发出那声熟悉的「喀」。窗外风把树影吹到窗上，像有人用柔软的刷子在玻璃上扫过。手机震了一下，是小泉：「社团板贴好了，只在校内。你看不看都行。」
我回：「明天看。今天，把照片留在今天。」
又一则讯息跳出来，是香穗理：「明早七点半，带新生去社办，你领前段，我收尾。」
我回：「收到。路线画好。」——我已经不只会走自己的路，我开始会画给别人走。
灯慢慢暗下来，房间里还留着薄荷的凉。合唱练习里那句「回声不会扭曲轮廓」在心里轻轻回来。我把被子拉高一点，对今天说：「辛苦了。」对明天说：「慢慢来。」
心口的节拍器停在稳的位置，不急不慢。
今晚，我把自己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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