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破烂不堪,又不是特别合身陆瑟借给他穿的,怎么看怎么是捡来的。
脸色黝黑,满面污泥,一看就是从小面朝黄土背朝天,现在刚刚进城的农民工。
当然,要不是包兴呻吟时说了几句国骂,黑工头还疑心这是个非洲流浪汉,等包兴说了z文他才放了心。
“喂,起来!你去不去干活?”
黑工头看四外无人,重重踢了包兴几脚,摆出暴力执法人员那样的蛮横劲儿。
包兴疼得骂娘,只是他肚子太饿,掉进工地深沟又受了伤,没力气起来反击。
“你、你怎么打人?这么晚了谁干活?有……有没有吃的?”
包兴实在饿得难受,半麻醉状态下脑子又不好使,竟然向陌生人要起了吃的。
黑工头一听喜上眉梢,包兴这样的人才就是他需要的,看上去稍微有点弱智,但是还没有傻透腔,当起垃圾分拣工来绝对一个顶俩。
于是黑工头将手一挥,小巷里开出来一辆破出租,司机从里面下来,和黑工头一起把包兴塞进后车厢,不由分说直开到冬山市北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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