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蛋!我手机里可是记着小佳的游戏id呢!”
包兴立即原路返回去找手机,但是他处于半麻醉状态,天色又暗,不但没找到手机,还跌进了正在挖深沟的工地,黑西服的袖子、裤腿都磨成了烂布条,脸上也糊了好些泥巴。
本来工地有监管人员巡逻,但是包兴太黑结果没人瞧见他,他只好自己爬了上来,又累又饿又疼地躺在附近长椅上休息。
然后黑工头就来了,他专门在冬山市的火车站、公园、垃圾站附近闲逛,目的是寻找弱智流浪者,把他们骗到自己的黑窝点里干活。
虽然奴隶社会听上去是历史课本里面的事,但是时至今日,世界各地都有非法监禁奴工,让他们为自己牟利的恶心事存在,甚至在经济落后地区,黑奴工会成为一套经济体系。
在乡村地区,黑奴工主要是被骗到黑窑厂之类的地方干体力活,一个黑奴工的成本接近于零,却平均每年能为黑工头赚进2万元,可谓一本万利。
黑工头彼此认识,还会根据自己工厂的繁忙程度,互相租借黑奴工将利益最大化,可谓是共享经济中的“共享黑奴工”。
在黑窑厂工作的黑奴工,智力要求很低,不记得自己叫什么,自己家在哪更好,以免他们逃跑。
在城市里,黑奴工的主要去向是到黑窝点去当垃圾分拣工,要求智力不能太低,至少要能分清垃圾的种类。
大半夜躺在长椅上呻吟的包兴,在黑工头看来,是当垃圾分拣工的上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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