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打人的时候才会微微露出下三白。
他的身量也不高,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他的身高不过一米七五左右,混在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里面,单薄的像只弱鸡。
今天陈恪生不收数,跟着姜龙姜虎去上门催债。
老式居民楼的楼道窄得几乎转不开身,七八个一米九的彪形大汉往那一站,连光线都被堵得严严实实。陈恪生站在队伍最末尾,身影几乎被前面的人墙吞没,像是一道被挤在夹缝里的影子。
楼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斑驳的水泥,像是被剥了皮的伤口。这家的铁门锈迹斑斑,门缝里渗出一丝廉价烟草的气味。
姜龙一脚踹在门上,铁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震得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
“老狗,开门!”姜虎狞笑着,手里的钢管在掌心掂了掂,“上次三根肋骨不够疼是吧?”
门内传来一阵窸窣的动静,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
门开了,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阴鸷,手里攥着一把水果刀。
男人的目光扫过这群壮汉,最后落在最末尾的陈恪生身上——瘦削的身板,一米七五的个子,圆眼睛,微微下垂的眼尾,看起来毫无威胁。
“放我走,不然我捅死他!”男人猛地冲过去,刀尖抵在陈恪生的脖子上,冰凉的刀刃贴着他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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