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
很多年是多少年?是从我靠着想念你度过炼狱一样的集训的那一年开始,从我为了能永远第一时间保护你报考警校的那一年开始,还是从我无数次在陌生的街道上仿若感应到你频频搜寻四周的那一年开始?
覃显是眉头拧起来,像是被怒火烧去了理智,他抽出手指就压着陆时的大腿开始凶猛的抽插起来,禁锢在陆时脚腕的铁链被他粗暴地放长,陆时的身体被他死死地压叠,大腿紧压在腹部,唯有腰拱起来在床板上随着剧烈的撞击像不倒翁一样来回晃动。
“很多年有什么用,你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一张轻飘飘的死亡证明,那么大的湖,他连你的尸体都捞不到,想哭都不知道该上哪里的坟去哭。”
陆时屁眼像糜烂的鲜桃一样疯狂地流水,大张开一次次吞吸住覃显凶狠撞入的阴茎。粗壮的长物每次都深入肠道底部,搅地五脏六腑都移位变形。
“啊...好痛...好痛...”陆时攥紧了床单扭转拉扯,被用力撑开的后穴几乎要连带那两个饱满的睾丸一起吞进。
他的眼睛紧闭起来,泪水不住地顺着眼尾滑落,空气里肉体交缠的声音和奇妙怪异的气味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又痛又爽,每一次撞到前列腺都会抽搐着甩动阴茎吐出淫水。
“你和他做爱时时候会不会记得第一次草操开你屁眼的人是谁?第一次让你靠着后面高潮的人是谁?”
“陆时,你贱不贱啊,你就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点点?”覃显的眼睛赤红,疯了一样在陆时体内猛烈地抽插,陆时细瘦身体上唯一肉感肥美的臀被撞地通红,像熟透的果实。
床板疯狂地震动发出吱呀的呕哑声响,像是下一秒就要坍塌。
你爱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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