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嗬...求你、了...”陆时以一种扭曲的姿态痛泣着疯狂地抽搐,长发胡乱地披散在脸上,裹着他的眼泪。他艰难的挤出声音,嘴巴痛苦地大张开。
覃显深埋进他体内的手指停下动作,静止在皱缩穴肉里,又开始缓慢挤压内侧的肠肉:“这么多年奶头一点不长,要不要给你打一点雌性激素?刺激一下你产奶,以后胸就变得软塌塌的,一蹭就喷水,必须要穿女人的内衣。”
覃显在陆时胸口用力地吮吸,硬生生在细嫩敏感的肉上吸出无数鲜艳的草莓印,像盖章一样印满了陆时的前胸。
陆时已经遍体鳞伤,全身都痛的发颤,后穴胀裂地分不清里面流出来的粘稠液体究竟是肠液还是鲜血,胸口也麻木地肿痛到了极致。
“哈,以前没发现,你是有受虐倾向吗?”腹部被坚硬的东西顶着,覃显从陆时的衣服里退出来,不透风的近密闭环境使他的脸色缺氧涨红。
他直起身子,眼里流露出痴狂,紧紧盯着陆时颤巍巍顶起层叠裙摆的、还在不断流水的阴茎:“这样都能爽?”
覃显本来想弄的差不多就退出来,这下直接在陆时体内包裹住自己硬挺的阴茎,凸出的骨节撑开内壁逐渐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你认识他多久了?”
巨大的痛楚夹杂着细密的酥麻和隐秘的快感几乎要将陆时湮没,他失神的仰躺着,覃显的话没能过脑子,嘴就直接接了下去:“...谁?”
“那天晚上的人。”覃显再次提及三个月前那次突兀的重逢。陆时把他当成了别人,掰着屁股要他操的样子,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覃显一撞过敏感点,陆时就蜷起腹部狠狠地战栗起来,连同高翘的阴茎一起疯狂地震颤,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脑子里一片浆糊,只剩下欲火在升腾,他含糊地回答覃显:“不记得了,很多年了吧。”
从认识覃显到现在,中间分开了好多年,他从没记过,亦不愿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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