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点放下……”年初晨试图从聂凌卓手中拽出那条内裤,可聂凌卓却紧紧地不放手,像是和年初晨杠上了。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
虽然她和聂凌卓到目前为止仍然是夫妻,仍然没有办好离婚手续,可洗内裤的事情让聂凌卓来做……
年初晨只要想想脖子上的红潮便泛出更多更炙热了。
“年初晨,松手……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聂凌卓蹙眉,丝毫没有想过洗内裤有什么不妥,即便这种事情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也根本完全不会做的事,可在这一刹那,在这个时候,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其自然了,这种顺其自然可得归功于年初晨“教夫有方。”
“神经病,变态,你说什么呢!你这张嘴……真是让人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好想撕烂这张嘴!
可越是年初晨这么紧张,聂凌卓愈发紧皱了眉梢,眉宇之间是深深的疑惑,“你越是这么在意,我就更要清洗了。”
“喂,聂凌卓,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我……我这个……不要别人洗……你给我快点松手,否则的话……”
“我是别人吗?我们还没离婚呢!”聂凌卓打断,口气很凶。
“现在不是讨论别人不别人的问题,你给我放手,你要是不放手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啊。”
年初晨脸上的酡红更盛了,心脏“扑通扑通”的狂乱跳个不停,她快要疯了,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尽做一些这种不着调,让人恼火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