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卓又开始对她说教了。
这一番话,年初晨还真没有什么气可生的,聂凌卓一向是这样的态度,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
“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思想多好的人,这一次,不是我自愿来的,我是被那个该死的……”
该死的江燕彩害的!
可是当说到江燕彩时,年初晨很本能的止言了,即刻像是在掩饰什么那样,分贝自然而然的扬高,“总之,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傻了!以前的年初晨死了,当我的二宝离开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死了。”
至少心是如死灰那般的,彻彻底底的失望又绝望透顶。
其实,聂凌卓早就知道年初晨为什么来这儿,都是因为江燕彩那小贱人报复才来了农村苦干实干。
年初晨一想到死去的孩子,胸膛处随即而来的是漫天的酸涩与难受,可正当年初晨从走神之际回过神来时,才愕然发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聂凌卓手中正清洗珊珊的衣服当中,有一些是她昨晚没洗的,然而当年初晨定睛一看,聂凌卓竟然……
“啊……啊……不要……聂凌卓,你快点住手!你给我快点住手啊!谁要你洗的?谁要你这么做的……”
年初晨霎时间满面通红,浑身燥热起来了。
聂凌卓手中拽着她的内裤,面对年初晨忽然间的大嗓门以及万般的冲动,骤然的傻眼了,“干嘛呢!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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