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特宁除了苦,还有沈木香,让人品了醒了又好像醉了的那种木质香。
醒着醉。
萧傅申伸手接过外带杯装的曼特宁。
日子像虚晃,距离鹿铭承诺萧傅申自己会留下,已经过了十来天,其中他俩又见了两回,在萧傅申到鹿角买咖啡的时候。
也是巧,萧傅申并没有每天来,约莫三天一次,没有久坐,没见着鹿铭的话,萧傅申几乎是拿了曼特宁就走。
见着的那两次,萧傅申并没有抓着人缠着不放,只是寒暄几句,要鹿铭穿暖,天冷了。
挺俗套,但萧傅申还是忍不住这麽做。
鹿铭如他所说,没有躲着萧傅申。萧傅申和他说话,他就照常回应萧傅申说的那些话,没有任何情绪,心平气和,像是遇上了不熟识的朋友,或是一个热情的陌生人。
萧傅申心里难受,可仅仅是和鹿铭说上一句话,或是和鹿铭传上一条信息,听见或是看见他回他一声:「嗯,好。」萧傅申却又觉得自己知足了。
鹿铭说了要萧傅申不要b他,说他不想离开。其实萧傅申能明白,也不难同理。他们相遇、相Ai,甚至是不告而别,都在这儿,这座城。
这座城市之於他俩,确实有着别样的意义。然而鹿铭已经为了他,离开过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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