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留下吗?」
「会。」
——?
车门一敞,浓烈地酒气就冲了出来,呛得鹿铭咳了好几声。那味道说不上来,很难去形容它,不单一,像是有很多气息被混杂在一块儿,闷了整晚。
环顾车内,没什麽异样,倒是酒瓶散满了副驾驶座,有的空了,有的还剩的多。定睛一看,玻璃罐上印着不同的名字,除了鹿铭一眼就认出来的Glenfiddich,还有各式品牌的Whitewiequi,甚至是茅台都有,只不过萧傅申没有开。
鹿铭登时一阵无语,这人还真是来找他喝酒的。
「我这车酒气太重了。」身後的人道:「你开你的车载我回去吧,明儿我再来把车取回去。」
萧傅申又给自己找了个再来这儿的藉口,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可鹿铭不傻,他知道,不打算上当。回头,鹿铭语气冷冷地落下一句:「你坐後座。」
「这样好像我把你当司机,不好。」
「我不在乎。」
「这样是不是又欠了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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