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我?瞪我有什么用?那黑衣执刀之人看着目眦欲裂几欲崩催的白藏之,不屑地冷笑。
要赖就赖你们家公子心狠,这种事可赖不到我。
话分两头,姚镜流在允卿门外立了良久,就在他要着急闯门时,允卿门的大门开了。
季天端站在门口,苍白单薄的像是绢画上的纸人。
姚镜流再踏进允卿门时,俨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地颤了颤。
季天端你你这
允卿门内百十来个弟子尽数被迷晕,全部躺在地上,地上铺了张绢毯,绢毯中间坐着季天端,他正为那些熟睡的师姐们整顿仪容,或有歪掉的钗环,松散的云鬓,或是掉落的青丝,他都替她们一一理顺,小心翼翼地整顿好。
按说男女授受不亲,可那一幕不带一丝亵渎,全是温柔和庄重。
镜流,你来了。季天端并未抬头,轻声说道。
二十艘画舫已经准备好了,画舫都已经伪装成了花船,就停在你们允卿门后门的河道里。姚镜流看着满地昏睡的姑娘沉声道:我没想到,你是要以这种方式说服季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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