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喜欢的人辩护,他想保护自己喜欢的人,这理所应当。
想来也是可笑,当时自己天真地和姚镜流争风吃醋的那会子,季天端势必早已经是为难至极了吧。
真可笑,白藏之心想,他这一生从出生便不被祝福,生母也因他而自觉屈辱,跳井自尽。这样不干不净的存在,却异想天开,萌生出相与允卿门少门主厮守终生的心思来
这不是世间最大的玩笑么?
喝吧,这酒
姚镜流还未说完,便听见啪!的一声,酒杯被打碎在地,昏黄的酒液溅了出来!姚镜流一惊,竟没想到白藏之还有这样的能耐。
滚。白藏之冷笑:带着你的吃的和你的酒,滚。
呵。姚镜流冷笑一声,掏出绢帕擦了擦袖间溅落的酒液,理了理额前长发冷笑道:话还未说完呢,着急什么呢白大将军?
这酒是他当年加冠在允卿门时酿的,这些吃食也是他亲手做的。
话音刚落,白藏之的表情瞬间凝滞。
姚镜流站起身,转身想要离去,却发现身后传来接连不断的铁链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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