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这时候不太想说话,每当单随星问出诸如此类脑回路十分不正常的话都时候,他都有种要被传染智商的感觉。
沉默了这么长时间,单随星几乎真以为沈迢给他下毒了,毕竟对方看起来就是那种很能让人相信,他不会撒谎的类型。他又往前趴了点,语气夸张:你真放了?这可是法治社会啊!!!你居然要害我,我哪里对不起你?更何况现在你都是我前夫了。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是红糖姜水,你又在乱想什么?沈迢皱眉说,他有点不喜欢单随星老是跟他强调前夫这个词,把他们的距离拉的好远。
哦。单随星微张着嘴,应了一声,他觉得沈迢又生气了,但他依然不知道为什么。
单随星手无意识从扶着的沙发上松了一下,失去了支撑,他忍不住整个人往前倾,一下子倒进了沈迢的怀里,对方稳稳地接住他,甚至还拿好了杯子。
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这么被沈迢接住了。
单随星慢吞吞睁开眼,柔软的发丝在沈迢的烟灰色衬衫上蹭了两下,他忍不住去闻沈迢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草木的气味,有点好闻。
他忙着脸红,自然没看到沈迢弯了弯唇角。
我先去睡了。单随星站稳之后立刻从沙发上走下来,顶着乱了一点的绿毛就要往客房走,刚走到门口却又被沈迢扣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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