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沈迢可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有腹肌还有人鱼线,非常明显的那种。
不过这些都跟现在的单随星无关了,他最多也只能这么偷看两下,再多的什么就做不了了。
单随星胡乱地想着,但沈迢也只是脱了个外套而已,看见他出来又赶紧把目光重新放回到手机上,试图把手机屏幕看出花来。
把这个喝了。
温暖的杯壁碰上单随星的手背,他有点茫然地抬起头,一副从发呆中惊醒的样子,在愣了十秒钟之后,才从沈迢看傻子的眼神中接过来那杯红红的水。
单随星看不出这里面放了什么,看了两眼才捧着杯子勉强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一边伸着舌头含含糊糊地大叫:烫死了!这,这什么啊?
面前人半伸着红红的小舌,嘶嘶哈哈地说话,沈迢目光停了一秒,淡定地接过来杯子:现在才问,晚了。我放的是鹤顶红。
单随星气得要跳起来,用门牙蹭了两下被烫麻的舌面:你是不是以为你很有幽默感啊?!
他当然知道那不是鹤顶红,味道奇奇怪怪的又带点甜。
看着沈迢没搭话,单随星又探身过去,扒着沙发靠背认真地看着沈迢问:你不会真的放了鹤顶红吧?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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