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那村长道:“贵川你看,最近这几年,每一年庙会之后,咱村上都会死一个人,虽说有的死的早,有的死的晚,但都是死在庙会之后的那几个月里。再加上我不让自己家人吃席参加庙会,把他们给支走,肯定会有人往这方面想…”
“是你自己想多了。”孙贵川微带不屑的说。
村长又把头摇了摇,说:“上午的时候,我隔壁老六说,他老丈人今天过寿,一家人都要过去,所以晚上不来吃席了…老六那人你知道的,这种不花钱的流水席,他不吃的撑个半死才怪,今年却不参加了,这不反常吗?所以我觉得吧,老六可能是看出什么来了…”
孙贵川默不作声的抽烟,忽然把烟头往地上一按,用力的拧了拧,说:“看出就看出吧,不愿来吃席,没人绑着他,不过,他要是后面敢到处胡放屁,我把他小子的脑袋瓜子拧下来当球儿踢!行了,你去安排吃席吧,我去找找那个叫冷雨的跟那个妮儿,他们既然来了,老头儿跟那个姓张的肯定也随后就到。不能再由着他们了,今晚上他们要是敢闹事,一定要把他们给弄死…”
孙贵川最后一句话说的很阴狠,我听了以后,心里面打了个冷颤。他起身站起来,走了出去,村长把最后几口烟吸完,也走了。
过了一阵,我说:“晨晨,你在这里面躲着,我出去看看。”
聂晨知道她跟着我帮不上什么忙,只得道:“你要小心。”
“嗯…”
凝神听了听外面,没听到什么动静,我推开盖子,爬了出去。
来到大门口,开门往外看,只见不远处的胡同口,好几个人在那里抽烟。
我想了想,轻轻把大门关住,退回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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