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混蛋把胡同口都给守住了,等下在别家找不到我们,不知会不会返回来,找这个被遗漏的囤子。一旦我们要是被发现了,我自己脱身不难,可是晨晨却没有身手…想到此,我心里有些忧急。
众村民往外走,孙贵川跟随在后,忽然,村长叫了他一声,“贵川,先等等。”
孙贵川停住脚,冲那些村民挥了挥手说:“你们先去吧。”
众人出门以后,孙贵川把门关住,回到院子正中,村长让了支烟给他,自己也点上,两人双双往地上一蹲。这村长年岁也不小了,跟孙贵川不相伯仲。
“怎么啦?”孙贵川问。
村长大力的吸了一口烟,盯着地面说:“我这心里面,总有些不踏实。”
“有啥不踏实的?”孙贵川问。
村长出神的说:“你看,这几年以来,每一年村里庙会开大席,我自己的家人都没参加,村民们会咋想?”
孙贵川弹了弹烟灰说:“你不是说开了么,作为村长,你不愿自家人贪图村里的这顿饭,所以不让他们参加,村民只会认为你大公无私呗,还能咋想?”
村长摇了摇头说:“我总觉得,有人应该看出什么来了…”
我心道,这村长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家人参加村席?难道这村席上,存在什么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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