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协助师父拔草,在这堤上拔了一小块空地出来。用脚把土踏平,师父将罗盘放上去。然后,他取出一团红线,拉展开,在罗盘上缠了几匝,线头拴一道符纸。
师父用银针把手指刺破,滴了一滴血在符纸上,又滴了一滴在罗盘的正中。师父把符纸推进水里,用手指住,嘴里念念有词,那符纸便像一个纸船,悠悠的往河中心飘去。
符纸移动的速度,给人一种整个天地都静下来了的感觉。聂晨靠住我,我们屏气凝神的看着。终于,符纸把红线给拉直了。就在这时,红线开始颤动起来,那种颤动的幅度,跟琴弦有些类似。
颤动顺着红线传递过来,罗盘的磁针也跟着上下左右的开始摆动。
师父把手一收,将红线连同符纸一起从水里拉扯了过来,说:“看情形,这一带的水里可能真有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煞…”
“那要怎么把它给弄出来?”我问。
师父说它如果真的是躲在这水里,那就不大好办了,我们先想办法,把中心岛的那个死人弄过来,看看是不是孙立民再说。
师父告诉我们,罗盘磁针的抖动,也有可能是岛上的那个死人的气场所造成的,那个到底是不是孙立民,水里究竟有没有东西,现在还不好说…总之,为了安全起见,不能涉水过去那岛,要想别的办法。
抬头看了看天色,师父说:“走吧,我们先回那个村子里。”
我们回到村里那老头儿的家里,师父掏出一些钱,往那老头儿手里递,“大叔,我们可能要在你家里吃住个一两天,食材我们自己备的有,锅碗就要用你的,这些钱,算是用来抵住宿费和油盐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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