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到那个岛,直线距离有二三十米,河水黑汪汪的一片,看起来挺深。我弯下腰用手试了试水,很凉,正琢磨要怎么过去,高老头儿两脚把鞋一蹬,就要往水里走。
聂晨急忙拉住他,“大爷你干嘛?”
“我那个啥,扒水过去瞧瞧…”
“不行。”师父说。
“没事儿,那‘东西’就算在岛上我也不怕!”
“就怕它不再岛上…”师父用手往下一指,“而是在这河里…”
听师父这样一说,看着满河的水波,我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高老头儿愣了一下,说:“不怕,要是死了就去球的了…”
我随聂晨一起拉他,不准他下水,高老头儿无奈,说不下水,那要怎么过去这岛上?
“别急,我先测一测。”师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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