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服务生,冷雨,你还记得那个服务生吗?”聂晨问。
“服务生?”
“对,就是当时我们住在那农家乐里的时候,见到的那个服务生。”
“你是指,那个姓胡的?”
“我不知道他姓什么…总之,那个人,跟农家乐的那个服务生长的有点像。我想,那人如果不是那服务生的老爸,应该就是跟他有血亲关系的,很近的亲属…”
我想起那个姓胡的服务生所说的,他的‘舅舅’,心说,难道聂晨所说的这个人,是那个姓胡的服务生的舅舅?说不定是的,我跟我舅舅长的就挺像…可是,高凉怎么会跟他们那些人走到了一起?
当时在那农家乐里,和那些人起冲突的时候,高老头儿曾经质问过他们,聂晨是不是被他们给扣下了,从那服务生当时所说的话来分析,应该不是…
我感觉如坠云里雾里…
“晨晨你接着说,你发觉那人长的像那服务生,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就知道,高凉把我们带过去吃饭,没安好心。我爸又要喝汤,我把他拦住了,他问我怎么了,高凉和那中年人则看着我。情急之下,我捂住肚子,说我肚子疼。我装的很像,我爸信以为真,扶着我往外走,说要带我去看医生。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感觉天旋地转的,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汤有问题。”我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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