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出去,随手带住了门。外面雪还在下,一切都很静。他这间吃饭的偏屋子很小,封闭的严严实实,炉火烧的挺旺。我头一次和聂晨两个,晚上待在一间屋子里,还是一间热烘烘的封闭小屋子。
突然好像彼此变成了陌生的人,谁也不说话。炉火把聂晨的脸照的红扑扑的,熏蒸着她身上的香气,一缕一缕的从衣服里出来,往我鼻子里钻。我感觉颇不自在,屁股底下像有针。聂晨也不大自然,用小钳子拨弄火炭,白白的手腕像是水晶做的。
“冷雨…”
终于,聂晨用一种感觉很刻意的平静语气叫了我一声,和我目光一对触,急忙移开了。
“怎么?”我脸有点烫。
“我…哎呀,我想说什么来着,忘了…”聂晨撒娇一样用钳子敲着火炭,刘海来回摆动。
看着她的样子,我嘴巴里发干,浑身每个毛孔都在胀大。再不找点话题,我都有想撞墙的冲动了。
“对了…”我说。
“什么?”
“啊…你爷爷…最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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