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朱常发从这村子的小饭馆叫来几个菜。吃过晚饭,猪哥就被我打发走了。
“今天晚上,你们两口子不能在家里住。”我说。
“那去哪里住?”朱常发问。
“亲戚家,邻居家,随便哪里都可以。”
两口子有点犹豫。
聂晨撇了撇嘴角说:“你们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把家里值钱的东西也都带去。”
“不不,怎么会不放心呢?看你说的…”朱常发连连摆手,转移话题说,“那饭啥时候做?”
“现在就可以做。”我说。
“走,咱做饭去…”
朱常发之所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是因为听他老婆说了,我施术令那燃香的烟柱往一边飘的事,猪哥证明属实,朱常发便着急忙慌的跑出去追我们了。
超度中阴身的那些‘人’,并不难,也没什么危险,只是我从没实践过罢了。吃饭的时候,我已经把步骤在心里面梳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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