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
“不知道,远水难救近火,我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覃亦歌的样子看上去很是冷静。
“哦,”千水点了点头,停了会儿才问了一句:“那我走了。”
覃亦歌没想到他竟然还问了这么句,不由得失笑,点了点头:“嗯。”
看着千水离开,她才低头去看自己的手上的信,内容有点多,但是说到底最重要的还是方佑泽的身体。
她不太清楚这件事情是自己离开之前,方佑泽和展子虞谋划的,还是真的出了事情。
红楹楼既然能够送消息过来,多半是因为已经确定了是真的了,她不免得有些紧张地叹了口气。
只是像她说得那样,紧张没有用,担心也没有用,她更应该相信留在京城的展子虞一定能够解决好的,药谷的医术,还没有人可以怀疑。
蔺淮要离开京城的准备速度快得超出覃亦歌的想象,她不清楚北海的朝局怎么样,如果她在朝中,必然会觉得,蔺淮是个昏君吧?
第三天的时候,覃亦歌看着面前已经摆出来一队禁军,一边整理了一下头发,一边又到了千水身边说道:“走吧。”
千水愣了愣,上下看了看她,惊愕地说道:“你,不带点东西吗?”
“嗯?”覃亦歌不解地抬头,“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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