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展子虞是没有告诉覃亦歌,但是皇帝病倒这种大事,就不说出来,坊间也猜得到。
就算药谷不传消息,红楹楼也不会放弃这么大的一个事情。
覃亦歌只说了她会去北海,也没说具体是哪里,信送过来了,也不知道应该往哪送。
想着多半是皇宫,可是皇宫怎么会让他们随便送信进去,如果不是刚刚从郡主府回来的千水正巧让被逼的没办法的送信的给拦住了,怕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把信交给覃亦歌。
覃亦歌的小院子里,她看着脸上颇有些不耐烦走进来的千水,将手上的书放到了一边,挑了挑眉道:“什么事情?”
千水将手中的信扬了扬,放到了桌子上:“有人送给你的信,人我安排下来了,你要见见吗?”
“什么人?”覃亦歌拿过来信封问道。
“就是,一个送信的。”千水眼眸微抬,很认真地想了想后说道。
“哦,那应该不用见了。”覃亦歌摇了摇头,将信纸从信封里面拿了出来。
千水对她的信没兴趣,见她拿出来了,自己摆了摆手去找蔺淮说一说郡主的事情,没注意到身后的覃亦歌蓦地变得冷酷的表情。
在走出庭院的时候习惯性地往后看了一眼,才注意到后者并不好看的脸色,不由得怔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覃亦歌抬头看着他道:“发生了一点,不太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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