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亦歌一边往回走着一边暗暗思索着,如果封住了她的内力的,不是这个红链子,那就是她吃的东西了,要不然绝食?
她看着自己本就细的手腕,一时间有些头疼。
此时,南梁——
方佑泽手中拿着一个奏折,表情严肃,朝堂安静,无人敢多言一句。
要说缘由,也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但是方佑泽却也确确实实地是生了气的——又有人提出来了立后的事情。
方佑泽看着奏折上的苦口婆心,还有面前的噤若寒蝉,听了好久,将奏折扔到了一遍,叹了口气道:“行了,此事日后再议。”
看着似乎还要说什么的臣子,冷眉道:“今日不可再提!”
一群人只好怏怏地闭上了嘴,方佑泽这才说道:“相比这个,谁能给朕解释一下,东境盗匪四起的事情?”
一阵交头接耳之后,队伍中站出来一个面目冷峻的年轻人,正是南境将军陈平羽,不过近些日子他刚好在京城,对于盗匪的事情,也算不上是完全清楚的,但是满朝文武,恐怕除了他,也没人有开口的资格了。
“回陛下,东境安防一向稳妥,现在突然除了这样的事情,必定是有所缘由,根据微臣目前所知,最蹊跷的事情,并不是这群盗匪突然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