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覃亦歌看来,那样的笑容中似乎总藏着几分冷意,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这样来说,国君大人不应该恨我,把我千刀万剐吗?”
蔺淮盯着她,便请重新严肃起来:“我说过的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覃亦歌握了握旁边垂下来的手,叹了口气道:“你是堂堂一国之君,何必要跟我这样的小女子玩这些弯弯绕绕,犹抱琵琶的小心思呢?”
蔺淮仰头看着她,没有说话,覃亦歌继续说道:“如果你一定想要我自己想起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恐怕你只能失望了,我对你没有一点点的印象,国君大人不如早点放我离开,或者早点说明白了,也省得相看两厌,直到最后鱼死网破。”
蔺淮听到这话似乎是收到了打击,垂下眉眼看着桌面,许久后才问道:“你当真,一点点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覃亦歌皱眉毫不犹豫地说道。
蔺淮伸手捏了捏眉心,站起来往外走着说道:“没关系,等到时候到了,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什么啊。
覃亦歌有些无奈,正常人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将“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了吗?果然是,跟常人不一样啊。
覃亦歌看着他离开,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她好歹也在药谷待了三年的时间了,就算不能算是精通,但是对草药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个绳子上的气味,确实不是会伤害人的东西。
但是自己的内力如果不能够恢复的话,从这里逃出去恐怕根本就是没办法实现的事情了。她叹了口气,往外走去,万云和千水还在外面等着,看起来蔺淮应该下了命令,让他们看好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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