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覃亦歌往前凑了凑,好奇地问道。
“我说不上来,至今我爹也说不上来那到底是什么病。”展子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担心。”
“老谷主,都不知道的病?”覃亦歌无法想象得到。
“具体情况我没有见过,只是听我爹提起过,说是时常梦呓,自问自答,平日里也会好好的突然发疯,殴打自己,似在和人对骂,但是又是在骂自己。”
“这……什么……”覃亦歌眨了眨眼睛,想象着一个人一边骂人一边打自己的样子,不由得抖了抖肩膀,不解地问道,“这到底是?”
“我爹也不明白,只能觉得是心思杂乱,癫狂之症,”展子虞搓着下巴说道,“后来北海的君主,请来了一个除妖师,除妖师说是皇子身上有妖气入侵,试图夺取皇子的身体,所以才会出现那种状况。”
“那,后来呢?”覃亦歌越发有兴趣了。
“后来,后来就没听过这个事情了,可是根据前些日子,我所知道的来看,蔺淮平常是温柔的样子,但是总有些时候回大发雷霆,做出来平时不会做的事情出来。”
“这,简直……”覃亦歌很认真地想了想后才说道,“简直,就像是身体里面住了两个人一样。”
“对!”展子虞双手拍了一下说道,“因为很在意这件事情,所以我爹一直有关注着蔺淮,他也是这样说的,就好像是,两个人,共用这一个身体一样。”
“所以,你害怕我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那个不讲道理的蔺淮?”覃亦歌眨了眨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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