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亦歌想了想道:“了解,恐怕恐怕算不上,非要说的话,只能说大概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那万一,你知道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蔺淮呢?我不是说你的了解是道听途说,我是说,哪怕是你听到的那些,也可能根本不是蔺淮呢?”展子虞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什么?”覃亦歌摇了摇头,不是特别地明白他的意思。
展子虞有些烦躁地拧了拧眉心,看了一眼年前的帐篷道:“进去说吧。”
覃亦歌点了点头,跟着他走进去,坐到了桌子旁边才问道,“你说的,不是蔺淮,到底是什么意思?”
展子虞一只手搓着下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缓缓说道:“在世人眼中,北海君主蔺淮,年少有为,心思深沉,有勇有谋,又勤政为民,宅心仁厚,有野心,又有仁心,对吧?”
覃亦歌低头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所以你的一切推断,都是在这个基础上的,你觉得有足够的道德道理的话,就能够说动他退兵,可是,万一他,不是这样的人呢?”展子虞的脸色变得深沉起来。
“不是他,那是?”覃亦歌愣住,有些呆滞地问道,“少谷主是,知道了什么吗?”
展子虞抬头看了她一会儿,谈了一口气说道:“十几年前,我爹曾去过北海。”
“老谷主?”覃亦歌有些惊讶。
“嗯。”展子虞继续说道,“他受了北海当时的君主所托,去给当时还是七岁孩子的皇子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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