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傅华一头的雾水:“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就说吧,等过后再和你解释。”
“他的车子并不是停在公路上的,而是开到了河岸上,车头朝着河,车尾朝着公路。”
“车灯呢?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关着的,熄了火的。等等,你不会是想说凶手是用梁仕超的车灯照明,实施犯罪吧?这么说你还是坚持四方滩不是凶案现场,梁仕超只是被移尸到四方滩的,而梁仕超的那辆车便是凶手移尸的工具,可是车里很干净,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连血迹都没有一点。”
我知道傅华此刻也不淡定了,就如刚才萧然让我问傅华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心里也很是震惊。
萧然不愧是推理家,思维确实比我要严密得多,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凶手会用梁仕超的车灯照明的问题。
因为这个假设太疯狂。
按照我们的思维定式,凶手在作案的时候应该谨小慎微的,害怕自己的罪行暴露,怎么敢开着大车灯做下这一切呢?
“这不是我想到的,是那个书呆子。”我看了萧然一眼冲着电话笑道。
傅华有些惊讶:“萧然?”接着他问我们现在在哪儿,我告诉他我们在四方滩。
“这样吧,去你那,我们好好聊聊。烟和啤酒算我的,把萧然也叫上。”说罢他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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