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骆小丽第二次带豆豆来诊所。
我告诉她豆豆的情况并不严重,而且豆豆和梁诗韵看起来相处得不错,我准备让梁诗韵专门负责豆豆的治疗。
骆小丽也看到了那天豆豆和梁诗韵在一起的情形,对于我这样的安排她没有什么意见。
其实我之所以让梁诗韵跟豆豆的案子更多的原因是我答应了吴光鸿全程参与他的那个专题报导。这使得我的心里有些愧疚,总觉得自己这么说是在找托辞。
骆小丽告诉我豆豆转学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下个礼拜豆豆就会到新学校去。
她希望新学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安慰了她两句,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作为一个母亲,孩子几乎就是她的全部,她又怎么能不担心呢?
她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得不说,梁诗韵对付孩子还真有她的一套,或许是她年轻的缘故,和孩子相处就容易得多。她和豆豆之间很快就建立了一种熟络的关系,虽然还说不上是信任,但这已经不影响她们的相处与沟通了。
骆小丽看着也放心了许多。
我让安然陪着骆小丽说话,自己回了办公室。
我手上还有四个病人,我得把他们的资料整理好,都转给诗韵。
经过这几年的磨练,诗韵已经是个成熟的心理医生了,如果不是特别古怪的案例她都不会感觉到太大的难度。
电话响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您是朱俊朱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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