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光鸿来找我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情了。
他直接来的诊所,预先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梁诗韵把他领到我的办公室,给他倒了杯茶就带上门出去了。
我递给吴光鸿一支烟:“女儿的事情都料理得差不多了?”
他接过烟,我给他点上,他用力地吸了一口然后咳了起来,我带着歉意:“对不起,我忘了你不会抽烟。”
他摆摆手:“这些天我偶尔也抽一支,只是你这烟太呛了。”
我叹了口气:“逝者已矣,你要节哀,毕竟生活还要继续,千万别让关心你的人们难过,失望。”
吴光鸿“嗯”了一声:“放心吧,我挺得住。”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便换了话题:“我听诗韵说你想做一个以校园霸凌为主题的专稿?这是好事,学校暴力现在是一个很严峻的社会问题,处理得不好的话很可能会使很多的孩子因此而受到伤害。这种伤害不仅仅是肉体的,更是心灵的。会给孩子的心灵上留下严重的创伤和阴影,很不利于孩子的成长。”
吴光鸿点点头:“嗯,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我也是从绮敏的事情上得到的启发,作为一个父亲,绮敏的死对我的打击很大。我和她妈早就离婚了,她妈也改了嫁,从她六岁以来就一直是我一个人把她带大。你刚结婚还没有孩子,你感受不到子女在父母心中的份量。”
我只能点下头,这件事情上我确实是没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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