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开对这个方案比较满意,他笑道:“我就是说,盐税是最公平的,每个人都要交,没有例外,所以也最温和,平摊得很均匀,所以一般人家感受不到盐税的压力,就算百文一斤,比起朝廷的盐价也低一倍。”
蒋彦先沉吟一下道:“如果涨到一百文,加上对私盐的限制,估计今年的财税收支能平衡了。”
赵开点点头,“差不多,从明年开始,军队的粮食和肉食能够通过军屯自己解决,又可以省下百万贯的军费,我估计最后的缺口就在百万贯左右,我们就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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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也回到了自己官房,他关上门,躺在宽椅上闭目沉思,他也感觉自己这两天太急躁了,缺乏定力,这次房租事件处理并不理想,生气归生气,却不能一刀切,像那些高端酒楼,赚得盆满钵满,房租却很低,这就对官府不公平。
还有就是地价,自己没有详细调查,一叶遮目,把它想得太严重,事实上,亩价过万只是极少数,有郊外和贫民区拖着,亩价涨不上天。
“殿下,内卫统制王浩求见!”
自己正要见他呢!陈庆连忙道:“让他进来!”
王浩匆匆走进来,单膝跪下行一军礼,“卑职参见殿下!”
“将军请起!”
王浩起身,把一份报告呈给陈庆,“这是最近两个月金国探子的情况,我们一直监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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