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想了想道:“先按照规矩来,这次一千万贯的战争支出,府库负担七成,其次,盐价调增到每斤百文,除了河南路外,其他各地的常平店取消粗盐供应,第三,我会责令内卫加大打击私盐和私酒力度,这样一来,盐税收入会大大增加,如果寺库还有困难,再和我们商量。”
周宽也知道,陈庆不愿轻易破坏规矩,这也是在最大的程度上让步了,他点点头笑道:“时间太久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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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宽回到官房,蒋彦先和赵开连忙赶来,问道:“怎么样,说服殿下了吗?”
周宽叹息一声道:“土地出售他让步了,他不再过问,他只要求保障底层百姓的房租不涨,小店铺房租不涨,其余中上等房宅和店铺可以适当上调,但每年涨幅不能超过一成。”
赵开点点头,“这比较合理,一刀切确实不妥,那这次四千五百万贯的战争收益呢?不能全部进府库吧!”
周宽苦笑着摇摇头,“别想得太好,他那么坚持原则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让步?他只答应负担七百万贯的战争支出,然后替我们想招怎么增加财政收入,最后含糊说一句,财政实在有困难,可以找他。”
“才七百万贯!”
赵开大失所望,“至少要九百万贯,今年的收支才能平衡,还是有两百万贯缺口。”
蒋彦先问道:“殿下想了什么招?”
“他说盐价可以涨到每斤百文,然后会取消除河南路以外各地常平店的粗盐供应,再一个就是严厉打击私盐和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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