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绣也着实不满道:“什么都瞒着我,不说实话,让我替他求情,最后却是让我难堪,他们两口子太过份了!”
陈庆负手走了几步道:“其实我也知道,这两年相国变动可能把他刺激到了,尤其扩七相,张浚和徐先图上位,让他心中很焦虑,眼看着周宽和吕青山都要到退仕年纪,他更是焦虑,急着要出政绩,结果欲速则不达,他现在情绪低沉,只考虑自己的仕途,却不考虑自己的责任。”
“或许他是在和大哥竞争!”吕绣轻轻咬一下嘴唇道。
陈庆点了点头,吕绣这句话说到关键点上了,目前吕纲出任两浙路宣抚使兼临安府刺史,张舜去江南后,吕纲调任四川路宣抚使兼成都府刺史。
而吕纬一直在朝中做尚书,并没有多少优势。眼看吕青山要退仕,吕氏兄弟都想争吕家的领导权,这个领导权的标志就是出任相国,这也是吕纬急于想出政绩的主要原因,同时也是他现在情绪低沉的主要原因,他被贬为太原府刺史,实际上就比吕纲的地位低了。
吕纲还是四川路宣抚使,而他却不是河东路宣抚使。
陈庆笑了笑问妻子道:“你觉得吕纬能做相国吗?”
吕绣很坦率道:“按照你们之间的交情,他可以,但按照自身的才干和头脑,他不够格!”
陈庆没想到妻子这么坦率,他哑然失笑道:“我如果让吕纬做相国,你会反对吗?”
“肯定会,他没有那个能力,让他做相国只会误国,事实上,夫君让他做太原府刺史,我都反对,他只会让太原府百姓承受他的怨气,只是我不能干涉政务,所以没有说什么?”
陈庆点点头,“你确实很了解吕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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