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宽不甘示弱道:“反正是他请客,尽管上最好的。”
侍女捂嘴浅笑,点点头,“我知道了,请稍候,茶还是老规矩?”
“一样的!”
侍女走了,周宽才撇撇嘴道:“这里可是有凤茶官窑,你请不起吗?”
陈庆摇摇头,“一壶茶要百贯钱,我天天用官窑,犯不着当这个冤大头。”
“那是你,我可没有多少机会用官窑!”
“别喊穷了,我记忆中至少给过你两套汝窑茶具和一套官窑茶具,我明白了,你是不是都收藏起来了,舍不得用?”
周宽老脸一红,“当然了,那么贵重的东西,不小心摔了,哭都没有地方。”
这时,他们的午饭送来,两人吃了起来。
吃罢午饭,茶姬又送来了煎茶,陈庆端起茶盏道:“今天请你喝茶,主要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在考虑对河北实施封锁,切断贸易和人员往来,你认为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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