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摇摇头,把困意驱去,坐起身问道:“怎么回事?”
呼延通左右打量一下,陈庆居然在房间外面的走廊上睡了一夜,他瞪大眼睛。
“你还真能睡,这可是冰凉的大青石啊!毯子也没有,你居然能睡着?”
“习惯了,说说正事。”
“那些太学生要求赔礼道歉,王薄他们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赔礼道歉,官员们千哄万哄,好不容易把事态先平息下来,但官员们刚走,一群太学生又跑来声讨,结果双方再次扭打起来,十几个太学生被打得头破血流,还有两人被打断了胳膊。”
“然后呢?”
“这下太学生们被激怒,全部跑去大内那边静坐示威,事情闹大了。”
陈庆一阵头大,这些太学生闲得蛋疼吗?为了几间破房子,还跑到行宫那边示威去了,有这精力,还不如去前线支军。
虽然王薄很讨厌,但太学生却是针对全体武学生,也包括陈庆本人,涉及自身利益,陈庆当然也对太学生不满。
“这件事在年初就有伏笔,当初决定从太学中切一角出来办武学,就遭到了太学生联名反对,兵部再三保证,不会侵犯他们的利益,武学才办起来,结果昨天的事情一出,太学生就炸窝了,新帐老帐一起算。”
陈庆冷笑一声,“看样子他们是铁了心要把我们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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