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和呼延通面面相觑,今天才是报到第一天,后天才正式开学,居然就闹出这么一个妖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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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更时分,事情还没有解决,宿舍管理官员拿来几十条毯子,让他们庆阳楼内打地铺睡觉。
陈庆却睡不着,索性让官员把他的弓拿出来,又借了一壶箭,去小校场练箭。
这一个多月,陈庆可没有生手,每天苦练不缀,就算坐船来临安,每天晚上船只靠岸休息,他也要上岸练习射箭。
陈庆的骑射已经没问题了,但他弱点还是基础不够扎实,而基础就是眼力,练眼力的办法很简单,日射铜钱眼,夜射香头火,陈庆选了的是后者,每天晚上,他会点燃一炷香,在百步外射这一点香头明火。
四周格外寂静,只听见一片虫鸣,宿舍那边还在争执不下,陈庆则独自一人苦练射箭。
百步外,普通人早已看不见一点香头之火,陈庆却看得格外清晰,他紧紧抿着嘴,抽出一支箭,在横向疾步奔跑中一箭射出,香头火倏然消失了。
在不远处一棵大树背后,偷偷摸摸的呼延通看得张大了嘴,我的乖乖!陈大爷的箭法这么高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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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呼延通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老陈,事情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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