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止损。”徐尔遂道,“趁现在还有利可图赶紧抛售粮食,虽说我们大举抛售粮食肯定会让粮价暴跌,但是总比烂在手里强。”
“除了抛售止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钱谦益还有些不甘心。
“办法当然是有。”冒敬祖苦笑一声说道,“只要我们手中有足够的银子将湖广运来的所有的粮食全部都吃进,南直的粮价就会一直停在高位,甚至可以更高,我们就是把粮价涨到十两银子一石,该买的也还是得买。”
“明白了。”钱谦益道,“老夫这便回南京。”
当下钱谦益离了半山堂,来到红豆馆跟柳如是说:“夫人,为夫有急事回南京一趟,你是在常熟再住几天呢,还是随为夫一并回南京?”
“可是为了粮食的事情?”柳如是脸色微变道。
“老爷,你不是说不掺和吗?你不会也参与了吧?”
“夫人,我原以为这是桩稳赚不赔的生意。”钱谦益苦笑。
听到这,柳如是脸色更难堪:“老爷,你投了多少银子进去?”
钱谦益对柳如是还是不错的,并没有隐瞒:“总共投了一百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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