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是内务府的人刺破了湖广粮商的粮食霸盘?”
“很可能是这样。”徐尔遂道,“不然谁有这么大能耐?”
“不对吧。”钱谦益摇摇头说,“湖广的粮食霸盘可是王家挑的头,而王家的靠山就是衡山籍勤王士子王夫之,他可是士子营干将。”
“不好说。”冒敬祖道,“士子营这么多士子,难免也有派系之分。”
钱谦利道:“若我们的猜测属实,真是内务府干的好事,那我们也必须小心了,因为内务府刺破湖广的粮食霸盘后就能以极低的价格吃进湖广余粮,然后就能拿湖广的余粮来砸南直的盘,那下一个倒霉的就是我等了。”
“是啊。”徐尔遂一拍手说,“湖广余粮足有七八千万石,内务府只要借汪胡两家调一两千万石粮来南直,我们就会骑虎难下。”
钱谦益闻言一下就蹙紧眉头,还真有这种可能。
当下钱谦益问道:“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让老夫前去打探一二?”
“事到如今,恐怕是只能拜托阁老你了。”冒敬祖叹息道,“我们三家还有其他百余家的身家性命可是全押在这桩生意上,实在是不容有失哪。”
钱谦益问道:“如果问出来确实有内务府插手其中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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