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个特殊案例,并不能说明什么,白雾真是多此一举。”
白小雨不是很懂。
宴自在是将白小雨归类为某种……异类。因为他觉得白小雨并不能代表大多数。
“白队跟您有过什么约定吗?”白小雨琢磨起宴自在的反应。
宴自在忽然提高了几分声音:
“七百年来,你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所以你并没有变化,但永生者欲望会得到满足,只有追求更大的欲望,更大的满足,才不会觉得生活寡淡,这个过程人势必是要变得更为邪恶的。
或者说这不叫邪恶,而是适应了太久规则,见到了太多的事物,眼里的世界已经变得腐朽,只有做一些规则外的事情,才能获得满足感与新鲜感。你眼里根本没有什么欲望。所以白雾派你来,并不算回答了我的问题。”
白小雨一愣,这位大人竟然一本正经的说了这么多。
宴自在也觉得奇怪,自己的心态本不该这么浮躁,尤其还莫名跟一个小孩较真。
他内心还是觉得白小雨不管模样与心性,都是少年。
虽然他已然相信,白小雨也许真的活了七百年。但完全没有一个七百年之人该有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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