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雨低着头,略微有些难过。他便是这么一个人,以前想要摆脱丹德莱尔病态的友谊。
但离开后,他还是会为丹德莱尔着想,想着对方是否孤单。
因为七百年来,丹德莱尔吞噬了无数生命,却始终将白小雨当做朋友。
“你给我感觉……不像是说谎,但又觉得很难相信,七百年很长,你并没有一个活了七百年之人,该有的样子。”
白小雨不是很懂,活了七百年该是什么样子?
宴自在说道:
“被人囚禁七百年,你不恨那个人吗?”
“恨的,他一直利用我来要挟我的伙伴。”白小雨眼神略微凌厉了一点。
巨大的防护罩虽然隔绝了一部分景色,但还是能够看到月亮,残月挂在夜空,月辉洒落人间。
这确实是一个夜谈的时机,似乎二人的话题格外奇特,让外面的喧嚣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宴自在皱起眉头,盘子刷得也差不多,他不想继续耽搁下去,今夜他得找点事情做,临走前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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