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迁暴怒,当即起身,就要抡拳。
“吕迁!你要做什么!”
门外传来祭酒的暴呵,刘迁收住了拳,愤怒的离开了这里,那孩子只是看着他离开,说不出话来。
祭酒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朝着那孩子挥了挥手,让他跟上了自己,两人一同走进了祭酒的休息室内。
祭酒温和的让孩子坐在了自己的身边,打量着他,无奈的说道:“倪宽啊...你与那些人不同,我知道你家境贫苦,你的家人供你来读书,那是非常的不容易,你不必理会那些人的,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何以要管那些人呢?他们都是大家族出身,与你不同的,若是得罪了他们,唉,对你不是什么好事啊,在县学里,我还能护住你,将来谁又能护住你呢?”
倪宽有些惊讶,他说道:“我们刚来县学的那一天,祭酒曾告诉我们,同窗之间要互相督促,共同进步,不能看着同窗步入歧途,还说每个班级都是一个整体,不分彼此,难道那些话都是虚假的吗?”
祭酒顿时就愣住了,面对这个孩子的凝视,这位儒生感觉自己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沉默了片刻,方才笑了起来,“倒也不能说有错,但是,要注意方式,你并非是他们的长辈...我知道你不是有意与他们为难,只是出自好心,但是啊,你这方式或许不对,你可以试着与他们成为朋友,然后再去带动他们学习,不能总是说教呵斥啊。”
倪宽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祭酒又说道:“若是他们带着人要来揍你,就来告诉我,勿要与他们真的动手...这些大家族出身的孩子啊,唉,算了,好好读书吧。”
刘迁此刻走到了操场,眼里满是愤怒,正坐在一处想着这件事,小猪就很是开心的找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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