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要与宽学习,莫要成为只知道卖弄家势,没有半点真才实学的人!”
祭酒讽刺了一句,继续自己的教学,等到这一节课上完,刘迁滴咕着,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刚刚走到了座位上,方才那孩子就一脸严肃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刘迁绝望的看了他一眼,“不是吧??又来??”
这孩子相当的严肃,他说道:“我知道吕君家势非凡,不愁前程,可是,我们能聚集在这里读书,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就算您的家境富裕,可那些钱财也不是凭空出现的,乃是你阿父辛勤劳作的成果,您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学业呢?您知道长安还有多少人无法读书吗?您知道多少孩子都羡慕您能得到这样的读书环境吗?您怎么可以不好好读书呢?”
听到这些话,刘迁顿时就忍不住了。
刘迁并不是那种因为自己家势好就去欺负别人的孩子,只是面前这个家伙,管得实在是有些太多了,刘迁要出去玩,他就会挡在刘迁的面前,不许他外出,还要告诉给老师,平日里刘迁做自己的事情,这厮也总是要挡在刘迁的面前,各种告戒,各种大道理。
刘迁自然是极为愤怒,你又不是我的长辈,何以在这里对我说教呢?
因为这一点,他也曾与面前这人动过手,这厮还是挺能打的,但是打不过刘迁这么多人啊,只是每次动了手,祭酒都会站在他那边。
“儿子,我要如何,与你没有关系!我阿父都不敢对我如此说教,你再敢多说一句,我非打烂你的头!”
这人并不惧怕,“您就是要殴打我,我也要说这些,我来与你讲述这太子的理论....”
“太子的理论还需要你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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