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脸色沉了下来,“前辈,罗君杀入子游界,抓走游乐乐,确实让游家损失惨重,但前辈也不至于将此事怪到我头上,我玄七只是一个晚辈,哪来的能力算计沐君”。
游方目光深邃,“听起来是没道理,但我不需要道理,你没来,没这种事,你来了,事情就发生,罗仱与你在六方道场关系不错,你故意接近我游家必定另有目的,让我很难不把这件事与你联系起来”。
陆隐皱眉,一般人不会想到这件事与他有关,他与三君主八竿子打不着,这件事与他根本无法联系起来,但游方就认定他了。
陆隐头疼,他喜欢遇到那种自作聪明的人,那些人往往能分析出常人看不见的细节,他最擅长利用这些细节祸水东引,但游方不同,他只看开头与结果,中间过程的分析直接省掉,怀疑一个人就直接认定,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让陆隐不知道如何应对。
“看来游家是认定此事与我玄七有关了,那前辈为什么没在其他人面前说出来?”,陆隐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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