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个太固执的人,否则当初也不会打算联手我对付初元,其实你们都不纯粹”,陆隐道,他见过纯粹的人,章顶天,刘少秋,都算是很纯粹的人,哪怕强敌远胜自己,为了心中那点执念都敢往死里冲。
河洛梅比斯却不是这种人,他们给陆隐的感觉很奇怪,明明出生在最纯粹,武道至上的天上宗时代,却又能轻易认清敌我差距,说联手就联手,这是出乎陆隐预料的。
河洛梅比斯道,“这不是固执,也不是纯粹,只是每个人想法不同,你以为我们出生在天上宗时代,就应该是那种追求公平的战斗疯子?错了,始祖从不提倡这样”。
“始祖提倡创造,提倡善用智慧,所以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可以很固执,也可以很聪明”。
陆隐好笑,“可你现在,很蠢”。
河洛梅比斯叹息,“那几个都败了,我只能自己上,但凡有一丝可能,我也想找几个人联手,不管怎么样,不能这么平静的看着你凌驾我们之上”,说到最后,她苦笑,“我们也要脸”。
陆隐懂了,这些人自来到这个时代后,对这个时代的轻视发自骨子里,他们可以接受失败,却不能接受侮辱,就这么看着陆隐成为道子而不出手,她内心那关过不去,就像夏戟,不杀了陆隐,他内心那关也过不去。
“好,我成全你,尽你可能出手,我尽量,不杀你”,陆隐淡淡道,背负着始祖雕像,一步步走向山门。
“那也要你杀的了我”,河洛梅比斯冷声,她知道赢不了陆隐,但梅比斯一族最善于保命,就算差距再大,她也自信陆隐杀不了她。
就这么挡在前方,陆隐背着雕像一步步走过去,河洛梅比
斯周身出现绿色光华,原本眼中的绿色忽然变得生动,如同有精灵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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