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看着图少,目光复杂,“那种精神折磨,很痛苦吧”。
图少故作疑惑,“什么精神折磨?”。
陆隐望向远方巨大的相城,“我已经知道了,你每个月都要承受一次,谁弄的?”。
图少表情难看,头也不回离开,显然不想多说。
陆隐接着道,“活下去吧,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你都坚持那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多坚持一段时间,或许,你会等到自己希望的”。
图少陡然转头,目光赤红,“活?你说的轻巧,你知道老子受了什么折磨吗?如果不是一个等字,死对老子来说是最大的解脱,老子不止一次想死,每个月,每天,每个时辰,甚至刚刚跟你说话的时候都想过去死,你根本不了解,你这个叛徒,你们都是叛徒…”。
他疯了一般嘶喊。
陆隐面对图少,没有说话,任凭他疯了一般喝骂,发泄,这些话他从未对禾叔说过,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唯独对陆隐,因为陆隐,与那个人长得像,常年的精神折磨令他容易出现幻象,不管是谁,都一样。
“那种痛苦深入骨髓,令我头疼欲裂,还被废了天赋,当年老子可是被称为绝世天骄的,是够资格成为第八英杰的…”。
“如果不是陆家,你们早就完了,为什么要背叛,你们得到什么?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要废我天赋…”。
陆隐就这么静静听着,听着图少发泄,听着他隐藏心中多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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