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隐什么话都不说,平静坐着,等,等裘老让连家给他看族史。
如果裘老做不到,那就别怪他了。
想到这里,目光扫了眼裘老与连归。
裘老后背一寒,苦涩,原以为仗着巴月的关系,只要不挑战陆隐就没事,但看架势,此人压根不在乎巴月,甚至可以说对酒问宗主都没什么太尊敬的,更不用说他了。
无奈,他只能努力。
堂堂六分红衣居然变得这么卑微。
连归现在也不好受,裘老不擅长套近乎,一直不说正题,他只能跟着敷衍,很想知道这两人来究竟要做什么。
敷衍归敷衍,还不能让人看出来。
对于修炼无情道的人来说太难了,实在太难了。
连家其他人皆等在外面,一个个面色怪异,听着里面一个假意套近乎,一个敷衍迎合,怎么听怎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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