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对哭着求欢Ai的大男孩说。
——嗯,喜欢一个欢迎自己的人,这很正常吧?
——因为你一直拒绝着,总是说着不要不行不可以这么做的,就算我再喜欢你的为人,也会有疲惫的一天呀。
——一帆多喜欢我呀,无论我做什么都那么欢迎我,无论我对他做什么,他都会感到幸福并且自觉地拥抱我,真诚地Ai着我,不管在哪里都敢说自己Ai着我……
这样的事,高英杰,你办得到吗?
温夏的拇指抵开他的双唇,就像在亲自触m0这张嘴里暗藏的谎言与不忠,即使她明知道他没什么不忠,只不过是羞赧罢了。
她也要责怪他的不坦诚,责怪他,改变他,重塑这份过于拖沓隐晦的感情。
直到,他喃喃地说着什么。
温夏笑着问:“嗯?”
“一帆能做到的事……我也……”他这么喃喃着,仰起头,轻轻亲吻她。
那些密密麻麻的柔软亲吻开始由嘴角往下,混着眼泪,不停地落在她身上,耳窝、脖颈、锁骨,甚至是上隐约看见的血管都在真诚又可怜地亲吻着,好像这样就可以亲吻那皮下从未因他而加速流动的冰冷的血Ye,好像这样,就可以将这份无处归放的初恋渗透进她身T的每一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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